境外疫情持续扩散蔓延,根据长三角联防联控工作部署,3月中下旬开始,自上海口岸入境转往苏浙皖三省的人员,由三省派驻工作组到上海机场安排转运,并实施封闭式转送保障。日前,安徽机场集团派驻三名工作人员至上海机场,入驻“安徽执勤点”开展入境人员转运管控工作。他们日夜坚守在机场,保障境外安徽籍同胞回家之路的安全。
“大白”模式投入一线
根据防疫要求,所有防控工作人员上岗期间必须全副武装,身着白色防护服,他们被形象地称为“大白”。来自安徽机场的三名“大白”王才才、范建伟、尚军分别被派到上海浦东机场和虹桥机场。一落地,工作任务接踵而来。编写工作方案,统计驾驶人员、车辆等各类信息,时刻关注着手机上8、9个工作群的最新消息……“即便睡觉也睡得不踏实,生怕漏报一个信息。”
转运旅客中的王才才。
3月21日起,三个人正式赴现场执勤点开展工作。一般每天工作时间8小时,由于值班人员严重不足,夜班时间经常超过12小时。防护服都是一次性的,上一次厕所就要换一次,因此“大白”们尽量不上厕所。“在进场工作前,一般提前两个小时不喝水,吃饭也要控制,大家都提前穿上成人纸尿裤。”王才才说,由于防护服密不透风,8个小时下来,身上衣服总是被汗水湿透,结束工作后,不仅毫无尿意,还要痛痛快快地喝上一瓶水。因长时间湿捂,队员们皮肤出现了湿疹;长时间戴着口罩的压迫感,觉得呼吸不畅,耳朵和鼻梁也出现了压疮。
回国旅客要捐献防护服
3月22日21点至24日早上的8点,这是王才才在浦东机场的执勤时间。夜里2点多,他接到一位自英国回来的留学生。可能因为坐飞机和出关时间长了,小伙子情绪异常激动: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,街道让我赶快回去,为什么还不能走?”王才才上前仔细询问,得知他主要是担心回安徽后的费用和居住环境,以及对各种流程的未知。
来自安徽机场集团的三名“大白”和执勤点队员们在一起。
王才才一面介绍返回后的各种流程,一面安抚他的情绪,询问是否需要吃东西,并主动提供面包和矿泉水,告知他要到人少的地方,保持距离后才能摘掉口罩吃东西。面对王才才的耐心服务,小伙子的情绪慢慢稳定了。过了一会儿,他主动找到王才才说:“谢谢你,刚才因为等得太久,所以情绪不好,我这还有防护服,想捐献给你们。”
“真心对待每一名旅客,安抚他们的情绪,解决他们的困难,陪着他们一起等候,有时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,虽然累,但是想到所做的每一项工作都是在保护大家的安全,感觉付出都是值得的。”王才才说。
主动帮旅客找回遗失行李
“我的行李丢在里面了,能不能帮帮我?”3月24日早晨8点多,范建伟正在浦东机场驻点执勤,他看见一位学生模样的旅客正在大声求助,说他的行李拿错了,看上去十分着急。
范建伟(右)和队友一起。
按照行李查找程序,先要找到该旅客乘坐的埃塞俄比亚航空公司,再由航空公司安排地服人员查询。由于该旅客的手机是境外号码,在国内不能使用,无法联络航空公司。范建伟了解情况后,用自己的手机与埃方航空公司和地面工作人员取得联系,请求对方尽快查找行李。半小时后,范建伟到隔离区取回了那件遗失行李。“谢谢范哥,我也是合肥人,回去一定会联系你的。”小伙子感激不已。
范建伟说:“类似这样的事情,几乎每天都会发生,我们也总是力所能及地提供帮助。毕竟是在特殊时期,他们又刚从国外回来,路途上已经经历了各种不容易,特别需要关心和帮助,作为防控人员,我非常理解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!”
为做好转运工作彻夜不眠
尚军是上海虹桥工作组中年龄最小的一位。3月23日,在值完长达8小时的中班后,回到酒店已经是夜里11点多,尚军拖着疲惫的身体,做完防护清洁、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接近夜里12点。
这时,他看到手机工作群里“跳出”一件事情:一位旅客因为当天虹桥往合肥转运的车辆已经出发,已经没有车辆可以安排,情绪不太稳定。夜已经深了,工作群里迟迟不见回应,尚军主动申请上岗,穿上衣服回到位于虹桥机场的工作现场。凌晨1:30左右,终于与浦东机场协调好运送该旅客的方案,并申请跟车护送旅客到浦东机场中转点。当他完成任务再次返回酒店时,已经是凌晨4点。领导安排他第二天下午不必值班了,尚军还是跟着队员们一起继续完成当天的工作任务。
4月初,“大白”们在上海的“转运突击战”就要结束了。回顾这段时间的工作,虽然很辛苦,但是在付出的同时,他们也收获着感动:有位从马尼拉回来的小伙子,在得知工作组成员口罩已经湿透的时候,主动送来了三个稀缺的N95口罩;有位小姑娘,凌晨一点发车时由衷地对他们说,在上海看到穿着“安徽”字样的“大白”们,就感觉像是见到了亲人,“回家真好!”